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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又不太能牵。一时间，对罪魁祸首的怨念又加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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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顾晓梦和她并肩，李宁玉道:“晓梦，东南西北，你喜欢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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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一愣，惊讶道:“玉姐，难道你都算出方位了?”不会东南西北都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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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玉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摊手道:“自然，毕竟这是我地府秘宝，就算完全切断联系，我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大致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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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龙川肥原都能借故削弱顾晓梦，她李宁玉又怎的不能?况且这是凭实力，如果龙川也受过冥王敕录成为地府工作人员，他也能多多少少感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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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选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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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朝南边一指，因为刚刚龙川肥原选了北边，她还是能少见少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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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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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就是二人进来的方向，此时却是又原路返回了。顾晓梦打量着四周，和进来时没什么区别。这地方是真的很破了，有几间房比较潮，连墙皮子都快掉光了，曾经的辉煌完全找不见一点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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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唏嘘道:“玉姐，你说这裘老庄主要是知道裘庄现在变成这样了，会作何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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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玉也曾心有体会，岁月的变迁，她也是真真切切的感受过了，侧眸问道:“晓梦，你可去过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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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有些意外，摇了摇头道:“没有。”上一世那个年代，北京还是北平，明面上，她从未有资格涉足那片土地。而这一世则是没什么机会出去旅游，大多数时间都在家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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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前几年去北京地下办事，刚好在故宫附近，于是顺便上去看了看。”李宁玉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其实有些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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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就在想，这皇城，本来是皇帝老儿作威作福的地方，像我们这样的平头百姓又哪有资格进。但是不到一百年的时间，就变成了景点，人人皆可进，还可随便评头论足。要是这历代皇帝还有一缕残魂在，应该都能被气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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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梦也觉得奇妙，感叹道:“还真是敢叫日月换新天呐，也不知道这裘老庄主还有没有转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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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投胎做人的名额有限，不可能谁去世以后都能马上投胎。地府对绝大部分人，都不讲究功过相抵，功就是功，过就是过，先把你罚的服服帖帖，再论功行赏。该受的罚受尽了，才能转世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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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说着，不多时已经走出了厂房，李宁玉脚步却依旧不停，带着她向后厂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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