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谲的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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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打我?"林晚意凑得更近,呼吸带着红酒的醇香,"来啊,结婚五年,我还没见过你真正发疯呢。"
沈砚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他松开手,慢条斯理地整理残破的衬衫:"打你?我怕脏了手。"
林晚意眯起眼,突然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这个角度他能看清她睫毛膏晕开的细小颗粒,和唇膏脱落后露出的苍白唇线。
"沈砚,你搞清楚了,"她每个字都像浸了毒,"你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我玩我的,你忍你的,这才是游戏规则。"
领带绞紧气管,沈砚的呼吸变得困难,却依然扯出个笑:"游戏?林晚意,你是不是忘了,游戏至少需要两个人玩。"
"哦?"她松开领带,手指划过他泛红的颈间,"那你想退出?"
"是。"
林晚意夸张地鼓掌,指甲上的碎钻划出细小的光弧。她从包里抽出个文件夹甩在茶几上,惊飞了几片玻璃渣。
"真巧,你的辞职信博物馆今早批了。"她翻开文件,露出胜利的微笑,"哦对了,你那个宋代官窑研究项目的赞助商也撤资了,说是收到举报信,质疑你学术造假?"
沈砚盯着文件上熟悉的签名——馆长是他导师的老友,上周还说要推荐他参评院士。血迹在纸上晕开,像朵小小的梅花。
"就这点手段?"他轻笑,"我还以为林大小姐能玩得更精彩。"
林晚意歪头,发丝垂落,露出耳后一抹暧昧的红痕:"比如?"
"比如把我绑在地下室,每天喂我吃你情人们送的巧克力?"沈砚用沾血的手指抹过她锁骨,"或者在我实验室装监控,直播你和新欢在我修复过的古董床上翻云覆雨?"
林晚意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迸发出奇异的光彩。她捧住沈砚的脸,像个发现新玩具的孩子:"天哪,沈砚,你终于开窍了!"她掏出手机快速打字,"我得记下来,下周就改造地下室..."
沈砚弯腰捡起最后一块玻璃碎片,在指尖转了转。水晶折射着吊灯的光,在他脸上投下支离破碎的阴影。
"可惜,"他轻声说,"你没机会了。"
碎片抵上颈动脉的瞬间,林晚意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沈砚能感觉到皮肤被划开的细微刺痛,温热的血顺着锁骨流进衬衫。
"沈砚!"她第一次失了从容,声音尖利得像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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