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宋代官窑开片成因的见解很独到。"
沈砚盯着那只伸过来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腕表是百达翡丽的星空款——和他抽屉里那支被林晚意摔坏的生日礼物一模一样。
"周总对古玩也有研究?"沈砚没去握那只手,转而拿起醒酒器。
"略懂一二。"周总收回手,顺势搭上林晚意的腰,"主要是晚意教得好。"
玻璃碎裂的声音像一声枪响。红酒在高脚杯里晃了晃,最终倾泻而出,在白色羊绒地毯上洇开一片暗红。
客厅陷入诡异的寂静。林晚意先是一愣,继而笑出了声,眼角泛起愉悦的细纹。她踩着玻璃碎片走过来,高跟鞋碾过水晶残渣发出细碎的呻吟。
"哎呀,"她伸手抹去沈砚脸颊上溅到的一滴酒液,指尖冰凉,"手滑了?"
沈砚看着她将沾了红酒的手指含入口中,突然想起上周在实验室打碎的那只钧窑残片。当时实习生吓得发抖,他却平静地扫起碎片说:"没关系,有些东西碎了反而更美。"
"滚出去。"这句话是对周总说的,声音很轻,却让林晚意的笑容更深了。
她回头冲情人眨眨眼:"宝贝,先去楼上等我,书房右手边第二间客房,床单是你要的埃及棉。"
周总离开前故意撞了下沈砚的肩膀:"别太较真,兄弟。古玩碎了还能修,有些东西嘛..."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林晚意,"本来就是公用的。"
门关上后,林晚意整个人陷进沙发里,裙摆像朵有毒的花绽开。她拿起沈砚倒好的那杯酒抿了一口:"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特别值钱?要是拍卖的话,我猜能抵半幅莫奈。"
沈砚弯腰捡玻璃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血珠滴在酒渍上,很快融为一体。
"别捡了,"林晚意晃着酒杯,"明天让佣人处理。"
"这是我家。"沈砚又捡起一块碎片,血顺着掌纹蔓延,"我想捡就捡。"
林晚意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挑高的客厅里回荡。她起身时裙摆带倒了酒杯,红酒泼在沈砚刚修复好的明代黄花梨茶几上。
"你家?"她扯开沈砚的衬衫领口,纽扣崩飞的声音像小型爆炸,"这栋房子在我妈名下,你的研究经费是我舅舅批的,连你身上这件破衬衫——"她用力一扯,布料撕裂声令人牙酸,"都是我用黑卡买的。"
沈砚抓住她的手腕,发现她今天没戴婚戒,腕上却多了条镶钻手链——和周总领针同款的孔雀石在灯光下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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