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囊里掏出个红丝絮包裹的铜壶,壶身一半刻着火焰纹,一半刻着寒冰纹,“这是古代工匠为火山地区特制的,能让热水和冷水在壶中分层却不混合,像冰火泉的微缩版。”红丝絮的光芒渗入铜壶,壶中立刻渗出些金色的光粒,光粒落在红丝絮网上,网的隔热能力顿时增强,让他们能安全地走进城内。
城内的街道是用黑曜石铺成的,石面上的守环纹与镜界纹正在交替闪烁——守环纹亮起时,地面温度骤降;镜界纹亮起时,地面温度骤升,像在模仿冰火泉的律动。李维辰的守环在掌心旋转,将金蓝二色的光流均匀地注入石面,闪烁的频率顿时变得缓和:“它们不是在对抗,是在呼吸,像人的一呼一吸,缺了谁都活不成。”
走到城中心的冰火泉时,泉眼处的红丝絮突然断裂,沸腾的岩浆泉与结冰的寒泉立刻向对方扩张,滚烫的岩浆溅在寒冰上,发出“滋滋”的响声,冒出大量的蒸汽,蒸汽中浮现出守镜人的影子,他正用双手分别按住泉眼的两边,脸上的红丝絮正在被冰火两重天的力量撕扯,像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是‘平衡怨’。”沈落雁的镜界纹在泉边展开,纹路上的光斑照亮了守镜人的记忆,“当年火山喷发时,他为了保住城内的共生种,强行用守心术压制岩浆,用镜界术冻结寒冰,两种术法在他体内冲撞,虽然稳住了泉眼,却把‘极端对立’的执念封进了泉里,像颗定时炸弹。”她的银镯与泉眼产生共鸣,银镯上的镜界纹泛起蓝光,暂时冻结了岩浆的扩张,“要化解它,不能像守镜人那样强行压制,得像调温一样,让两种力量找到自然的平衡点。”
阿禾的红丝絮突然缠上断裂的红丝絮,丝絮上浮现出同心泉的画面:金色的守心泉与蓝色的镜界泉在谷中自然交汇,没有谁压制谁,却能和谐共存。“你们看,”他的小手同时触碰岩浆泉与寒泉的边缘(红丝絮在他手上形成隔热层),“可以让它们慢慢靠近,像朋友握手一样,不用一下子抱在一起。”红丝絮的光芒顺着泉眼蔓延,断裂的丝絮开始缓慢愈合,岩浆与寒冰的扩张速度明显减慢。
温玉的玉笛在泉边奏响,笛声里的红丝絮织成个螺旋形的网,将冰火泉罩在网中。“我带了‘共生粉’的升级版,”他从行囊里掏出个红丝絮盒子,里面的粉末一半是火山灰与守心石粉的混合物,一半是冰川土与镜界玉屑的混合物,“用极端环境的材料调和,才能适应极端的平衡。”红丝絮的光芒将粉末均匀地撒向泉眼,岩浆的红光与寒冰的蓝光在粉末的作用下,开始出现交融的粉色光粒,像春天的桃花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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