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光,记心碑的红丝絮正在向四周蔓延,将草原的绿色与西域的黄沙连接,像条正在生长的路。李维辰知道,熔城的冰火阵会比之前的任何考验都更艰难,岩浆的炽热与泉水的冰冷,像两种无法调和的力量,需要他们找到更精妙的平衡之道。但只要记心碑的光芒还在心中闪烁,友谊信物的红丝絮还在灵魂里缠绕,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像古代的商队那样,带着各自的文明,在未知的路上互相扶持,把共生的故事,写向更遥远的未来。
熔城的轮廓在东方的地平线上越来越清晰,火山的余热在空气中弥漫,与草原的风交织在一起,像两种力量在互相试探。李维辰的守心石突然发烫,石面上的太极图开始旋转得更快,仿佛在期待这场冰与火的对话,期待在最极端的环境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共生之花,没有尽头。
熔城的断壁在火山灰的覆盖下泛着暗红,像被烈火亲吻过的伤疤。李维辰站在城门口,掌心的守心石与门框上的“刚柔并济”四字产生共鸣,石面上的太极图旋转着,将金蓝二色的光流注入字缝,火山灰簌簌落下,露出里面的材质——是用火山岩与寒冰晶混合浇筑的,两种极端的材料在高温高压下融为一体,岩中有冰,冰中有岩,像一对永不分离的伙伴。
“这城门是‘水火砖’砌的。”沈落雁的镜界纹在断壁上展开,纹路上的光斑照亮了砖内的结构,“砖坯里掺了岩浆的‘火精’和冰川的‘冰魄’,烧制时故意让两种力量冲撞,最后在红丝絮的调和下形成稳定的结构,像给暴脾气的两个人系上同心结。”她的指尖划过块松动的城砖,砖面上浮现出模糊的手印,是当年工匠们留下的,左手印带着火精的灼热,右手印带着冰魄的寒凉,两种温度在印中和谐共存,像在砖上盖了个共生章。
阿禾的红丝絮顺着砖缝钻进城内,丝絮的末梢传来剧烈的温度变化,一会儿灼热如岩浆,一会儿寒凉似寒冰,中间的红丝絮却始终保持韧性,像在冰火两重天中架起的桥。“城里的‘冰火阵’还在运转,”他的声音带着惊讶,丝絮上浮现出城中心的景象:冰火泉的一半在沸腾,岩浆般的泉水泛着红光;另一半却结冰,寒冰似的泉水闪着蓝光,泉眼处的红丝絮正在剧烈震颤,像在努力维持平衡,“守镜人留下的调和力快耗尽了,再不想办法,泉眼会彻底分裂,整座城会被岩浆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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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玉的玉笛在城前奏响,笛声里的红丝絮织成个隔热的网,笼罩在他们头顶。“我带了商队的‘平衡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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