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再厉害也只是伤人的工具,像没开刃的刀,既割不了草,又伤了自己。”
离尘长老的虚影在四块玉佩的光流中渐渐清晰,他的守心炁与镜界炁正在和谐流转,像条平静的河。“我当年太急了,”他的声音带着愧疚,“总觉得两种术法必须分个高低,却忘了祖师让我们‘求同存异’的本意。”他的虚影化作道流光,融入画中的棋盘,黑白棋子突然化作金蓝二色的光粒,在画中织成个巨大的太极图,图中长出棵共生树,守心术的根扎在地下,镜界术的枝伸向天空,像在天地间架起座桥。
画轴里的执念芯突然炸开,黑色的怨炁在四玉佩的光流中消散,露出里面的红丝絮种子,是离尘长老年轻时埋下的,种子里藏着他最初的愿望:“愿两种术法,如烟雨楼的烟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苏婉的红丝絮盘扣突然变得明亮,她的指尖在画中太极图上轻轻一点,画里的共生树立刻开花,花瓣飘出画框,落在楼下客人的身上,客人们的争吵声渐渐平息,脸上露出平和的表情。温玉的玉笛响起,笛声里的红丝絮与画中的花瓣交织,在楼里织成张巨大的网,网眼处的两仪石正在发光,像颗被唤醒的心脏。
当晚的月圆之夜,《双道图》的画轴上,四块同源佩的光流组成个旋转的共生符,符上的红丝絮顺着楼里的红木柱子往下延伸,与地基下的两仪石相连。石中的怨炁被共生符吸收,化作金色的光粒,融入杭州的土壤,土壤里立刻冒出嫩绿的共生草,草叶上的守环与镜界纹正在向四周蔓延,像给这座城市系了条绿色的腰带。
苏婉在画轴旁挂了块新的匾额,写着“共生楼”,匾额的边角缠着红丝絮,是李维辰、沈落雁、温玉和她一起编的,上面的守环纹与镜界纹在月光下闪烁,像四个朋友手拉手。“楼里以后会教客人画共生符,”她的旗袍上多了个镜界纹的盘扣,“让大家知道,不一样的想法可以和平相处,不用非要争个输赢。”
离开杭州前,温玉的玉笛突然指向北方,笛身上的红丝絮正在颤动。“京城的故宫里,有件‘共生瓷’在发光,”他的同源佩与李维辰的玉佩同时发烫,“是明朝的瓷器,一半是守心术的青花纹,一半是镜界术的珐琅彩,最近夜里总有人听到瓷器里传出吵架声,像在重演当年的术法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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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的银镯映出故宫的景象:共生瓷放在珍宝馆的展柜里,瓷身上的裂纹缠着黑色的根须,根须与展柜的玻璃相连,玻璃上的倒影里,有无数个穿着古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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