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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眼的水突然上涨,漫过石壁的刻字,字里的炁与红丝絮结合,在沙地上画出条新的路,通向更西边的山脉。山脉的轮廓在月光下像头卧着的骆驼,山顶的积雪反射着银光,隐约能看到座寺庙的尖顶,寺庙的幡旗上,绣着守环和镜界纹组成的图案,像在等待新的朝圣者。
“看来那里还有新的传承。”沈落雁的短刀在泉水中洗了洗,刀身映出寺庙的倒影,“异管处的人该往西边来了,这些故事,得让更多人知道——不是所有的对立都要分胜负,有的对立,是为了更好的融合。”
银鳞蛇们突然朝着山脉的方向嘶鸣,声音里带着喜悦,像在说那里有更美的绿洲,更多的黄花。陆瑾的莲花佩与双蛇佩合并,化作块完整的玉佩,一面刻着莲花,一面刻着双蛇,中间的太极图比任何时候都要亮,照亮了他们前行的路。
他们跟着银鳞蛇往山脉走去,红丝絮在身后慢慢收缩,却将泉眼的水、绿洲的花、钱渊的字迹都织进了网络里,网络的边缘还在不断向西延伸,像永远也织不完的牵挂。
没有人注意到,寺庙的尖顶后,藏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半件三一门道袍,半件玄天门道袍,手里拿着根红丝絮编的笛子,正对着他们的方向轻轻吹奏,调子是三一门的《守心诀》和玄天门的《镜界谣》合在一起的,像首未完待续的歌,在西域的月光下,轻轻流淌。
泉眼的水还在上涨,漫过沙砾,滋养出更多的绿芽,绿芽上的黄花在风中摇曳,花瓣上的红丝絮闪着光,像无数个被点亮的希望,没有尽头。
西陲山脉的雪线在脚下蜿蜒,像条冻结的银河。陆瑾将合并后的玉佩贴在眉心,莲花与双蛇的纹路在雪光中流转,映出条被积雪覆盖的石阶,阶边的冰棱里冻着些红色的丝絮,像被凝固的火焰。阿竹的小册子在怀里发烫,纸页上自动浮现出寺庙的剖面图,标注着“共生寺”三个篆字,寺内的梁柱都画着太极图,一半嵌着红丝絮,一半缠着黑色根须,像本立体的共生教科书。
“石阶上的冰棱会说话。”双丫髻小弟子呵着白气,指着最近的冰棱,棱面里映出个模糊的僧人,正对着他们稽首,“他说寺里的主持是位‘两界僧’,一半修三一门的守心术,一半修玄天门的镜界法,三十年没下山了。”
沈落雁的短刀在冰棱上轻轻敲击,刀身传来的震动与红丝絮产生共鸣,冰棱里的僧人影像渐渐清晰——他穿着半边道袍半边僧衣,左手结守环,右手结镜印,正是阿竹在悬浮岛见过的共生体姿态。“异管处的旧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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