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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界的光芒越来越盛,陆瑾在阵法外握紧了玉佩,张之维和沈落雁守在两侧,警惕地望着四周。他们知道,这不是结束,只要还有执念,玄天门就永远不会真正消失。但此刻,在月光的笼罩下,他们站在一起,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墙,挡在执念与现实之间,等待着下一个黎明。
月圆升到中天时,三一门的演武场突然亮起金光。左若童站在阵法中央,逆生三重的炁顺着青石板的纹路流淌,在地上勾勒出巨大的莲花图案——那是二十年前他为左明扎的风筝纹样,翅膀断了一只,却在金光中微微颤动,像要重新飞起来。
陆瑾守在阵眼边缘,手里的半块玉佩与阵中的金光共鸣,映出无数细碎的画面:左明在乱葬岗追蝴蝶,左夜蜷缩在破庙里啃冷馒头,沈父在三一门后山练拳时偷偷看妻儿的照片……这些被执念掩埋的碎片,此刻都在金光中慢慢舒展,像被阳光晒化的冰。
“原来……这才是逆生三重的真意。”左若童的声音在阵法中回荡,带着释然的轻颤。他一直以为逆生是逆天改命,却忘了“生”字本身就藏着“牛”与“一”——像耕地的牛那样,认下命里的每一寸坎坷,才能在绝境里趟出条生路。
阵法外突然传来异动。张之维的金鞭破空而出,将一道偷袭的黑影劈成两半。黑影化作黑烟,却在落地前凝聚成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红色棉袄,手里攥着长命锁——是左明的幻象!
“爹,别关镜界!”幻象的声音带着哭腔,长命锁上的“明”字渗出鲜血,“我在这里很好,有娘,有弟弟,还有好多陪我玩的人……”
沈落雁的短刀及时斩落,幻象化作黑烟,却又在另一侧凝成左夜的模样,对着左若童冷笑:“你以为放下执念就能骗过‘大人’?它早就钻进你的定境里了!看看你的手!”
左若童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何时爬满了黑色的纹路,像双瞳蛇的鳞片。纹路顺着手臂往上蔓延,所过之处,金光渐渐黯淡——他的定境正在被侵蚀,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愧疚,此刻都化作了“大人”的武器。
“师父!”陆瑾的剑划破掌心,鲜血滴进阵眼。他的血混着左若童的血,在莲花图案的中心凝成个“守”字,黑色纹路遇到血字,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
“守心即生……”陆瑾想起卷宗上的话,“师父,你不是一个人在守!三一门的弟子,龙虎山的道长,还有所有不想被执念困住的人,都在帮你!”
演武场的青石板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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