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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商业间谍，那这些科研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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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苒的神情也严肃起来，试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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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她是商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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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默认：“我身上有她的追踪器，可能在手机里，也可能是电脑。我叫了小郑，等下她带团队过来，把我们几个的电子设备检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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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苒同意：“行，还有办公电脑，也都查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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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卢苒陷入沉思，好一会儿，推了一下镜框，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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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看了她一眼：“你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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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苒的五官较顾辞更加柔和，心性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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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谈昕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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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一面同她说话，一面打开电脑里等下开会要用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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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叫李霜，是正药集团的员工。上个月抓的间谍就是正药集团的。不然，你真以为他们会为了十几万的手术费，到医院来大吵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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