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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苒仔细回想这些天见到的谈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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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是对的，但我觉得她看起来不太......聪明，不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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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做事一向谨慎，纵然她也觉得谈昕不似商业间谍，但最不像的，往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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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慎点好。你是她主治医生，多留神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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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苒犯难：“她下午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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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诧异：“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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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而且，现在的舆论，好像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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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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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记者会，不有个男的跟你表白么？她病发，就算晕倒也要让那个男的离你远一点。所以，网上很多人说，你俩是地下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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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辞不太相信这个说法，掏出手机，搜索自己的词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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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很多人将她跟谈昕相提并论，把记者会当天的视频剪辑成cp向，一个简单的镜头要经过无数次慢动作回放，连眼神似乎都有一眼万年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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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般的眸子一垂，某个念头应运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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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对间谍说法一无所知的谈昕交完了费用，回到病房开始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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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款就是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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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三次元每次买手机都是旧款，等16出来买15，等plus出来买常规，每次都能省个一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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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尽头的小窗拍了几张自拍，又对着花园里的小鸟拍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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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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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又响了起来，屏幕再次出现红色的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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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谈昕看清楚了，下方写着一长串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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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是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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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戳了两下，感叹号开始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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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病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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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昕睿智地得出这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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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关机重启，把手机里所有软件都翻了一遍，终于找到图标跟红色感叹号一样的app。果断长按，拖进垃圾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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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道还清理了软件携带的缓存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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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知道，系统里没有免费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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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手机还种了个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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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不胜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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