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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跃地让晚凉把数据导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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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她的研究员全都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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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是各种显然对于普通人的尸体以及丧尸的各种不同情形下进行的研究数据和高清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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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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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末世，科学伦理早已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的情况下，这也仍被视为“越界”的实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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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只好装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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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些野路子来的数据，是真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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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本人当然是不以为意，但大家也是真的把她当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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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大不了，不然就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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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研究员在卫生间嘀嘀咕咕武昭的坏话时，被面无表情的武昭一把推开，凉凉地丢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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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武昭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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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已经剥夺了太多规则，若不在灰色地带行走，便永远找不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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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个文明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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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武昭的价值远不止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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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实验和她的专业无关，就算只能作为实验室助手来帮忙，武昭也很是干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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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绝的是，她的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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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似乎能闻到某种反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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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使用丧尸组织对健康人的毒副作用，新抑制剂的研究重点一直是如何在晚凉的血液中提取出的植物异化分子以作稳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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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效果总是不稳定，不是太弱就是时间极短，往往不到十几分钟便会衰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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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凉刚刚把一小瓶深棕色的液体滴入透明试剂瓶中，拿起来在灯下看光折射，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鼻音极重的嫌弃：“呃…你刚弄的这是什么啊？闻着怎么像…你身上那股味儿被烧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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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晚凉下意识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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