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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皱着鼻子靠近，一手拎着灭菌夹，一手指着试验台上的那瓶刚配好的液体：“这瓶，闻着怪恶心的，但特别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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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上来，像是你那种…嗯，月升后你身上会出现的一股绿油油的气味。恕我直言，这个甚至是混着血的味道被烤焦之后的味儿。”武昭看起来快吐出来了，“这感觉太吓人了。像是烤人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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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凉一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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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一直想从自己血液中提取出一部分异化酶试图作为调和剂，但一直不确定哪种更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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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昭的鼻子，居然连这种细微变化都能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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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前的，都没有这样的味道吗？”晚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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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这个最浓郁。”武昭躲到了屋子的另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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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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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之前多次实验中，稳定剂反应阶段总是因为过热反应而失败，或在冷却过程中迅速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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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意识到，武昭所说的那种“烧糊”的感觉，很可能是一种特定酶与试剂间的微型爆裂反应产生的热量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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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晚凉迅速戴上手套，将那瓶液体重新分层处理，然后调配出数种不同浓度比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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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里忙得飞快，嘴里却仍然没忘问：“你对那种气味的反应能不能更精细点？比如…告诉我哪个版本最接近刚才你说的那种‘恶心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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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昭皱着眉一个个凑过去闻，虽然不情愿，但依旧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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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太甜了…这个刺鼻…这个…呃，对，就是它，特别像刚才那种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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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凉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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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你嗅觉比传感器都敏感。”她低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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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凉没有继续打趣她，而是飞快把这个“恶心但有效”的组合分子结构记录下来，结合自身异化酶的温度适配区间和血液稳定因子，调出了新一版融合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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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实验后，数据终于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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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延长到了原有效时间的两倍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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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每一天，研究成果都有新的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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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的实验，血液从晚凉的的身体里取出，再以汪姝作为试体进行试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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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飞快，最新的一次水液进入实验鼠的体内后，实验鼠的模型数据给出了第一次全达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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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精确稳定，还大大减少了对主体系统的副作用…成了，实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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