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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一点就透,脚下微顿,愧疚怜惜从心底升起,启唇正要说话,池雪尽已喜笑颜开道:
“如今在门前接着姐姐,仿佛这四年都没有过似的,又续上了。”
书房就在眼前,池雪尽牵着她一同踏进:
“我书房也没怎么变哩。”
柳烟展眉看去。
入目陈设果真是熟悉得紧,最为亲切的莫过于那张她与雪尽总并肩写写画画的案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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