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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从云无话可说,只是擦着不断溢出的眼泪朝池家父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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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懂……只是我一想到我儿本该是被伺候的人,却在柳家伺候人。一想到她卑躬屈膝的,我心头就像一万只蚂蚁在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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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是非不分,可一想到那些场景,想到雪尽险些为柳烟去死,险些,这辈子和女儿再无相认之日,那种恨意就从心头漫出来,无休无止的。既恨苛待雪尽的人,又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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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晋见她心绪浮乱起来,忙示意徐嬷嬷端来汤药,轻哄道:“来,喝了去睡会儿,等我和宿苍谈完,我们一起去看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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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从云不想喝,但想到要去见女儿,便痛快饮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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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还不放心地跟徐嬷嬷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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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天冷,且让伺候姑娘的人注意着,若是姑娘有半点不适,仔细她们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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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间闪过一丝狠厉,显然不是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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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打雪尽回到池家便一直如此,每日灵籁院的吃食单子都要前一日拿来给严从云过目,至于裁衣首饰屋内摆放,严从云亦要亲力亲为地照看,可谓是事无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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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有两个丫鬟婆子嚼舌根,说姑娘是一等一的贵女,从前竟给一个五品官家里的娘子当丫鬟,夫人只听了一句,就让人乱棍打死了那两人,连带着他们全家都提脚发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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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全府上下为之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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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姑娘的事无论大小,都是府里顶尖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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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嬷嬷恭声道:“是,我再亲去灵籁院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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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晋和池宿苍移到外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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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子晋沉吟道:“柳家的事你去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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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宿苍问:“柳相集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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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显然是问仕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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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让人以为镇国公府是那等恩将仇报之辈。”池子晋淡淡道,“柳家什么人犯的错,就去找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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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柳相集不去动,但那些切实折辱过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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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宿苍:“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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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的动作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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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柳府宅子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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