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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冬枚学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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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得早早的，赶在上值前两刻钟去找冬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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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过目不忘的本领在这时候格外好用，第一次认字时冬枚以为她图快，严厉地让她别贪多，以免学了个囫囵吞枣，白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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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怎么解释冬枚都不信, 只好在傍晚又对着冬枚认一遍早上学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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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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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冬芸几人都在, 全都像看妖怪一样看着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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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不明所以, 小心翼翼：“……各位姐姐，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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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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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灵服了：“还好不是和你一起学的，人比人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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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芸幽幽道：“长得好看，又天资过人，老天爷什么好东西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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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笑容满面：“雪尽真厉害，我给你下碗面，晚上多学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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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枚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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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头次感受到爹说的，什么叫太聪明的学生没法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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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个速度，薄薄三本启蒙书哪够雪尽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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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风院的生活极为规律，雪尽没多久就把认字加入了日常安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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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晨起学字，再去小厨房上值，做活计时心头还能默想着，再就是拿小树枝在沙子堆上试着写出来字形。她对写字兴趣比识字大，或许也因识字没什么难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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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也不只习字的，都是小厨房的人了，又难得遇到不藏私的许娘子和冬霜，雪尽接连学了不少菜式，尤其像杏仁豆腐这样柳烟爱吃的，她学得最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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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厨艺上当真没什么天赋，一板一眼地把步骤背下后还失败了多次，做出的杏仁豆腐才和柳烟吃惯了的味道一模一样，入口遍生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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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许娘子和冬霜首肯后，她把杏仁豆腐捧上桌，轻轻搁到柳烟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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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霜笑道：“姑娘可要尝尝今日这道杏仁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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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些小事上柳烟并不严厉，配合问道：“嗯？和平日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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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边问，那缕目光流转到雪尽身上。雪尽抿唇笑得浅浅的，柳烟了然：“雪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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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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