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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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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道：“你自去忙罢, 不必看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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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应了声，似是踌躇了下, 仍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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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走, 勾得柳烟把注意力又放回她身上。她忽而想到“雪尽”这个名字，实在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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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不久，梨花雪便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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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名字取得好。是谁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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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神情茫然：“爹娘没跟奴婢说过谁起的……既然姑娘都觉得好，许是村里的老秀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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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烟默了默, 头次问起雪尽家里头：“你‘爹娘’对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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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局促道：“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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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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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如何, 都有奴婢一口饭吃。”雪尽回想了很久，最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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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这个答案许是让大姑娘不满了，因为大姑娘听后久久没说话。就在她慌乱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时，柳烟把灯笼给了她，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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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夜凉，回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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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提过灯笼往后罩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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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罩房没有挂灯, 手里的烛火照亮了路, 她却心不在焉, 不想看路，只想回头看，又担心被柳烟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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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拐个弯就看不到了，雪尽偎着拐角悄悄向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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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柳烟身形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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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尽回来时，后罩房里说笑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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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也有自己的生活，如若晚上不当值，多是要热闹热闹，之前雪尽一个人在屋子里也能隐约听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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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观风院上上下下是一条心，她一个前院的，很知趣地不往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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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敞开的房门，雪尽埋头往前走，她不去凑热闹，冬灵却看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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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雪尽，你拿的灯笼好生眼熟。”冬灵喊住人，又看向冬芸，“是你接小姐拿的那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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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芸瞧了瞧：“是同一盏，应该是姑娘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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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大家互相看看，有人喊雪尽过来：“看你能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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