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深秋的雨下得那叫一个冷,
打在玻璃幕墙上 “噼里啪啦”,跟撒了把钢针似的。
陈阳手里转着修鞋刀,一口气转了三十七圈。
这会儿他坐在联合国的会议桌前,
刀柄和桌面的胡桃木纹好像对上了暗号,
在后颈的蝴蝶胎记上投出一小块联合国徽章的影子。
再看面前的全息屏,
“技术伦理宪章” 的英文条款被红笔改得七零八落,
像切开的齿轮。
而他脚边那个旧木箱里,静静躺着父亲当年的修鞋箱 —— 箱角上 1998 年留下的煤油灯油渍,
到现在还 stubborn 地渗在那儿,一看就知道有年头了。
硅谷来的约翰逊晃了晃袖口的齿轮袖扣,
话里带着股瞧不起人的劲儿:“陈先生觉得,
修鞋匠那套老经验,也能拿来定星际飞船的 AI 规矩?”
说着拿激光笔随意指了指防滑纹提案,
会议室里立马响起一片嗤笑声。
可等陈阳 “啪” 地打开木箱,
整个会场突然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 箱底那三十七道防滑刻痕,
正和地脉导航仪对上了频率,发出 “嗡嗡” 的轻响。
陈阳摸着那些刻痕,1995 年的事儿一下子全冒出来了。
那会儿在桥洞底下,父亲给盲人老周修鞋,
修鞋刀敲鞋底 “哒哒哒” 三十七声,
没想到现在在联合国大厅里,
这声音和空调的嗡嗡声混在一块儿,
听着还挺和谐。
他拿起修鞋刀点了点全息屏:“约翰逊先生,您瞧这道纹。”
屏幕上立刻出现 1998 年桥洞的画面,
“这是我爸特意给盲人刻的导盲纹,
现在成了火星车认路的关键算法。”
陈阳刚展示防滑纹的三维数据,地脉导航仪 “叮” 地响了一声。
七叔公留下的古籍虚影在宪章草案上忽隐忽现,
上面写着:“技术的良心,都在第一个补丁的褶子里。”
可约翰逊的团队根本不买账,
直接用齿轮模型把防滑纹的数据拆得七零八落。
“大家看!”
陈阳调出护雨公司的数据库,
全息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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