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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乖乖坐好，因为方颖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所以此时的月明十分紧张，紧张到连鱼尾都不会摆动僵硬得和一根木头似的，耳鳍也耷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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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烈的求生欲之下，月明可怜兮兮地看着方颖，试图得到那么一丝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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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颖无动于衷，她又伸手去抓方颖的袖子，像个孩子一样撒娇摇晃，“原谅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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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任由她拉着，又轻轻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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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笑还没起来，方颖又笑嘻嘻地说：“那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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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此一句，月明的小脸直接跨了下来，一双大眼睛就这么盯着方颖，好像在说“你真的要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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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月明倒不像是妖怪了，她更像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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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差点被妖孽蛊惑，她轻哼一声，“好手段，竟然用这种方法来甩掉自己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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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一脸茫然，她皱着眉，“啊？我什么都没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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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怒喝，“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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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老实了，她突然觉得这个世界要完，现在的神女竟然是这样一个不分黑白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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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话她也只敢在心里说说，嘴上还是配合着方颖的恶趣味，“请神女大人法外开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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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滑稽的表情差点让方颖破功，她艰难地保持着自己的严肃，“哼，那就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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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她的眼神变得温柔，然后弯腰保住月明，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那就罚你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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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是如此沉重，月明也没有了玩笑的心思，她将方颖牢牢抱在怀里，向她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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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哽咽，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月明觉得鼻子很酸，她闭目忍住自己的眼泪，“我是一个贪婪的妖怪，从前想要的只是你的今生，后来想要你的未来，然后慢慢地慢慢地，我开始遗憾自己没有参与你的过去，这样悲惨的过去本来不值得高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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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控制不住地想，你生命的每一段时光里都有我的出现，对不起，我会为了这个想法兴奋，这样贪婪的我，你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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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轻嗅着她颈侧的味道，又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不会，我只会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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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抱着月明腰的手又收紧很多，她询问着：“我想把你锁在我身边，你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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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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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碾碎了方颖眼底的疯狂，她似乎累了，任性地将全部重量都交给了月明，“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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