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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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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也不想言湘因为她的事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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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自己的时间，言漳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她向言湘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像阳光点亮了言湘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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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漳：“走吧，姐姐，我带你们在这附近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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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湘看着对方的笑颜，心底的酸涩不断上涌，她强忍着没有发出哭声，只是伸出自己的手与言漳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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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时候那样，那时候身体还不好的妹妹牵住她的手，将她从族人的看护下带走，带着她游泳，吃各种好吃的，然后玩得尽兴了就回家，一起被母亲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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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是让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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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颖已经来到了月明的身边，她看着月明的睫羽颤动，随后慢慢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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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就是站在床前的方颖，她兴奋地坐了起来，却发现对方的表情很是不对，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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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没干什么坏事，月明心里却染上几分心虚，她结结巴巴地问：“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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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冷笑一声，其实她也知道不该生气，可是记忆太苦了，她没办法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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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住月明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的侧脸上不断摩挲，语调轻柔却潜藏着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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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觉得脸颊很痒，又觉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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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个动作却刺激了方颖，她使劲将月明控制在床上，距离太近，月明好似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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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我留在这尘世那么久，你说我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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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明白了方颖的意思，她苦笑一声，心疼的同时又耍起了无奈，于是眨巴眨巴眼睛：“把我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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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低低笑了，她低头咬住月明的耳尖，又用指尖划过月明的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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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控制不住低喘一声，忍不住伸手将方颖捞进怀里，然后向她的神明献上一个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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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报复，方颖合牙咬住月明的嘴唇，但又不舍地放轻了力道，她不再想着那些记忆带给她的委屈，只是一味地索求着回报，似是想将这些年的委屈都一并讨回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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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泡不断向上，她们也终于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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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被吻红了脸，可眼睛却很亮，她直直盯着月明，像是告诉她别想就这样清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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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笑了，轻声呼喊着月明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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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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