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不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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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见过神女,神女的气息和她的不一样,而方颖,方颖此世是人类,用的都是她的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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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稍微复杂了些,月明想不明白,前路如雾,她站在其中只剩下了茫然,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寻回方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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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方颖之前和她说过,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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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月明办不到,她会焦虑会心慌,也会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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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的回忆也成了致命的毒药,月明总是想起,所以她总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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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见月明的情绪又低落下来,她忍不住伸手在月明的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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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回忆被她打断,略有些不爽地看向面前另一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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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被她的眼神吓到缩了脑袋,她不敢抬头直视,低头看着自己的尾巴支支吾吾地说:“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我见你发呆,看起来很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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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很复杂,月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且说还不如听,听听对方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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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呢?你为什么会觉得神女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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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捏着下巴想了很久,最后放任自己沉入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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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变成鲛人的时候她记不住那么多事情,只记得神女对她很好,所以在成为鲛人之后她忘记了所有的事,只记得神女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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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时她也和月明一样,自信且不知天高地厚,总是在神女身边叽叽喳喳的,可是神女很少给她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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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自己太吵了,特意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跟着对方,可神女还是对她爱搭不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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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十分不解,神女看着她的眼神总是带着一种顾忌和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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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叹了一声,她捡起海底的鲛人泪,随后将鲛人泪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那里本该有妖丹,但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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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的动作却吓坏了月明,她想起在那片深海中,她将自己的鲛人泪放在那具鲛人骨架的胸腔中,也是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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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将泪珠丢回那层荧光里,看着它埋没众多珠泪中,再也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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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表情被自己泪珠照亮,月明看着那张脸,总觉得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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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她也跟着难受起来,这种难受来得毫无理由,不是因为方颖,似乎是因为眼前这个自己难过,所以她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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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鲛人声音低沉,“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变回之前的鱼儿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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