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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没有妖丹的鲛人，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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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突然想起之前的梦，神女确实说过那条鱼儿天生残缺，无法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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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当日，神女还用神力感知了她的身体，现在看来也是为了这条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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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头骤然疼了起来，冥冥之中命运变成了首尾相连的环，她确实改变了过去，但似乎不能改变现有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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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冰寒从脚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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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喜悦都在此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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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都还没那么糟糕，她和方颖的未来还没有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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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给自己加油打气，而后看着眼前长得与她一样的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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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脸上的不自信十分刺眼，月明不觉得自己会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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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拍鲛人的肩膀，在微光中笑着，“谁说的，就算没有妖丹，你也值得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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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犹疑不定，“可她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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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眼神坚定，带着对神女的怨气回答道：“那是她眼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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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怎么骂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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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对那疑似自己前任的鲛人一顿洗脑，可总也洗不掉对方身上溢出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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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得口干舌燥浑身大汗，月明抬手擦去额头和颊边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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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服了，就没见过这么难劝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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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长沙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上，月明觉得浑身黏湿，风一吹又觉得整块皮肤都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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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实在受不了，她施了个小法术，清理完身上之后顿觉浑身清爽，于是满足地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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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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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妖力溢散了一小部分，这部分被鲛人捕获，这样熟悉的味道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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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再次嗅闻，还是这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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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有些羡慕，又觉得或许是近期哭得太多导致精神疲惫，产生了如此幸福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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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在此刻她只是静静看着月明，带着对她人幸福的艳羡，“她竟然连妖力都给了你，看来是很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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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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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轻语，“你身上的妖力和神女大人的味道很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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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看向自己的掌心，她让妖力蹿出掌心，就这样感受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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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月明降世以来，她的妖力就一直是这样的气息，鲛人族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妖气，时而暴戾时而温和，两者能够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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