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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得了夸奖，高兴得想要摇尾巴，但是她如今是人形，于是这样的行为就变成了晃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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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方颖嘴上被她啃咬过的痕迹，又差点被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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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觉自己控制不住的月明赶紧起身，她慌乱着不敢看方颖*的眼睛，“你先休息，我去帮她们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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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这一句后月明便逃也似地走了，留下方颖一个人在那水深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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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差点将那床锦被撕裂，脸色阴沉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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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蹑手蹑脚走进来时就看到这样的母亲，她哆嗦了一下，低声喊了一句：“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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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抬眸看向她，“坐这，我有事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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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一下激动起来，她觉得母亲一定是有大事要和自己商量，于是她在床前正襟危坐，一张小脸上满是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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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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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觉得母亲或许想通了，准备离开这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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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水母和那鲛人很是棘手，若要出去可能要付出极大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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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已有上刀山下火海的觉悟，只等母亲一声令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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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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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的思维被母亲困惑的声音打断，之前幻想的那些悲壮场面被击得粉碎，她的脑海里缓缓浮现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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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方念震惊且困惑的眼神，方颖挥挥手让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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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无人之时又轻叹一声，开始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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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药量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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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给你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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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方念喜欢出门，水母不放心下给她带了许多能够御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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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挂的配饰太多，方念有种要被压断脊椎的错觉，而水母还不满足，又想给她戴上一件附了妖术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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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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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反抗不了，只能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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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着水母的桃花瞳，方念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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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短暂的十几年人生里见过太多人，小时候被当成异类看到的人间是炼狱，后来被长公主收养也没有感受到所谓的爱，某些时候方念会觉得她称作母亲的那个人没有任何感情，不会笑也不会哭，像一尊会动的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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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的妖怪则更像一个人类，也更像俗世中的大多数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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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起初有些戒备，但慢慢地就有些沉溺这种感觉，对于别人施予她的好，她一定会加倍偿还回去，所以她一直在想自己能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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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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