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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恼的样子，更添几分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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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伸手将她头上的裙摆取下来，低头落入月明淡色的眼眸，一瞬间坠入了另一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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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堆怎么理也理不清的东西，月明早就失去耐心，她从锦绣堆中钻出来，勉强取出其中一件衣服，“你的衣服破了，换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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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接过衣服，她毫无顾忌地在月明面前解开腰封，然后一件一件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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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后退几步，看着一丝/不挂的对方微微红了脸，她用双手挡住眼睛，心里觉得特别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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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类怎么毫无羞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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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仿佛听到了方颖的轻笑声，这让月明有种被调戏了的错觉，好面子的鱼怒而睁眼，第一眼看到的却是满身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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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那条伤口月明回来后就做了处理，方颖躯体上留下的都是旧伤，对方背对她慢条斯理地抬腿穿着亵裤，她将披散身后的长发拢至身前，开始系肚兜的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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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有头发的遮挡就能发现，后背也有许多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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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忍不住伸手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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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觉得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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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她现在在问的问题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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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些伤痕，似乎在感受这些伤口的疼痛感，“是家人对你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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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长久，旧伤的痕迹变得很淡，那日情动不曾注意，如今来看才发现对方在岸上似乎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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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很久，久到月明想跳过这个问题，她正要打个哈哈跳过这个话题，却又得到了对方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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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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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的情绪似乎不是很高，月明知道人类的狡猾，也知道人类的口是心非，所以她认为骗子又开始骗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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