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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能让这一位人族女子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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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风弄看到那颗珍珠时，月明已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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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从头顶游过，月明脑海中总在想着刚才看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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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才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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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晃晃脑袋，“哼，我才不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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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错啦！神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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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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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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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她记事开始就活在纷争之中，母亲对她说，她会是未来的皇帝，这世上凡是她想得到的东西就一定会得到，它们生来就该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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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不需要爱，身边人也不需要她有爱，她只需要当好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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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变成了一个冷漠的怪物，于是母皇看着她的眼神从欣赏变成畏惧，因此她成了长公主而不是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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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皇崩逝时，她看着灵柩，她又在思考什么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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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难得给自己放松的时间，来到那些人绝不会来到的死寂海域，史书上说这里曾遭过雷灾，也出现过吃人的鲛，她沿着海岸慢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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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有那吃人的鲛人，她大概会伸出手，如果鲛人对她的血肉感兴趣的话，那她也能算是确确实实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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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觉得自己天真的想法很是可笑，转头看向大海，却见那平静的海面浮现出几颗泡泡，海底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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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的鳞片搅碎了天光，银色的长卷发垂在腰际，紧贴着那一侧的曲线海水从她指缝中滑落，顺着手腕一路向下，耳鳍微微抖动，而后淡蓝色裙纱般的尾鳍没入深海，一切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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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一个背影，可方颖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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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说鲛人是可怕的食人妖怪，可方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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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猎物正在眼前，她手中拿着一块平滑的水晶，“这个，给你梳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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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伸手接过她的礼物，这块水晶也很神奇，在无光的海底也能照出她那张脸上的寡淡表情，这模样实在有点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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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颖学着记忆中皇妹的样子扯动嘴角，又觉得这种笑容看起来实在不够聪明，于是她抬头看向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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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抱着一堆东西挑挑拣拣，因为她带回来的时候没好好处理，很多东西都扯在了一起，月明翻动的过程里头上肩上又挂了许多珠链衣服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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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是一件红裙的下摆，它斜斜盖在月明的头顶，将那好看的银色长发遮去一半，又衬得对方的皮肤更加白皙，尤其是现在皱眉咬唇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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