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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再怎么委婉都是拒绝，这种方式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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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拧眉松开手，低头却微愣，白皙的指尖正在不自觉微微发颤，昭示着她始终没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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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紧张到了身体都有反应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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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安娜蜷了蜷指，握拳，收入袖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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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深呼吸两口气，想把自己绷得过于紧致的身体也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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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对她影响还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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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想回忆，那些画面就越是一簇簇地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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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妮斯表白时的兴奋和热烈，被拒绝时克制不住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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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纠缠着在她脑海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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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人鱼应该是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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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然闪过这一想法，只是下一秒，奥莉安娜又皱眉将其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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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被这样拒绝，当然都会难过，她想这么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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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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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目光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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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还是会有一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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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捂住心口，又不懂得自己为什么在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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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担心什么？担心那个孩子因此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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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妮斯的天赋太好了，她不希望这条人鱼因为耽于玩乐而葬送了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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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足够的引导下，阿兰妮斯绝对是历史上最年轻的大魔法师，这是绝无仅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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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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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安娜感受着自己的心跳，还有那些血液的流动，身体现在越来越接近于人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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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很久没有再体会到生命力流逝的痛苦，似乎那些过往的痛苦经历都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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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人类的身体只是习性上的区别，却没有影响她对魔法元素的感知，甚至因为有了五感，她反而对元素更加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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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到那时候她就不再需要圈着这条人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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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阿兰妮斯从小就无数次在想念海洋，只是为了自己的研究，她不会轻易将对方放回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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