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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亡灵女巫没有惩罚过她什么，但是她莫名就是很害怕对方的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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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这个女人叹气的结果，就是把她当宠物一样牵来牵去，还要绑她在客厅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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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恶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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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莉安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过最近对方的乖巧和还算得上是聪明的表现，让亡灵女巫这时候对她多了点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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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抬起手，轻轻握住小人鱼的指尖，一点点给她摆正握笔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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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触感覆在手背上，阿兰妮斯不是很适应，见她并没有要对自己做什么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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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好。”奥莉安娜也没有停留很久，调整好就撤开了手，那种凉丝丝的感觉随着她的退开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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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妮斯不知道为什么，就悄悄地松了口气，开始笨拙地学着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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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对她其实不错，最近也没再饿过她了，而且学这些东西的确挺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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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鱼摇头晃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软和态度，渐渐忘记了学习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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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导幼崽是一件很长期的事情，尽管奥莉安娜想快一点，但事实上对方不会的东西太多，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教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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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小人鱼的确和她自己夸耀的那样，很聪明，学起来也非常快，让奥莉安娜没有这么厌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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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妮斯原本坚定要回海里的想法，也在长期丰富充实的学习下，慢慢地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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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她还记得，只是被抛弃的记忆太痛苦，很少再去回想过，目前的生活对她而言，反而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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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女人完全不会像祭司那样夸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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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可恶，小人鱼在心里愤愤指责了对方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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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血依旧没有什么进展，奥莉安娜都是靠着阿兰妮斯给她提供的生命力保持岌岌可危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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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亡灵女巫一直感到十分惊讶，她对生命力的掠夺是一种不可控的趋势，只要是存在于她身边的生物，或多或少都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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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只人鱼不知道是不是生命力太充沛太顽强的原因，居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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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自己买下来的所有物，这样养着也不错，奥莉安娜随意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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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某些时候，冷漠的亡灵女巫也会羡慕这条人鱼旺盛的精力和蓬勃向上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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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麦田中肆意奔跑，风吹过她娇嫩的红脸蛋，也不舍得离去了，眷恋地绕过她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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