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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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子会弄脏。”秦珏歌抵着凌緢的肩膀,呵气如兰的在她耳边,柔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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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緢顺势将褪去的衣衫,垫到伏案下,粗粝的指腹划过秦珏歌的脚腕,干燥中带着几分力道。有点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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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刀眼,看人时透着与生俱来的侵略感,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凶狠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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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緢像是困在京城的鸟,到了草原,变化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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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透着熟悉感,血液里的因子被不断的激活,复苏的情绪得到了完全的释放。随性又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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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翱翔在草原上的苍鹰,追逐着属于她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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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的鼻尖,她凑上前,吻住秦珏歌呼吸不匀的唇,唇舌交融在一起,带着湿气,香甜可口的像吃了甜糯的奶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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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肌肤相亲,沾染上对方的温度,逐渐像是摩擦出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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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案不稳,单薄的木板禁不住过大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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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吱呀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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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像是撞到了凌緢的心尖,腾升出几分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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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吗?”凌緢停顿了片刻,仰面,望向跨坐在伏案上的秦珏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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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歌眼神从朦胧中逐渐聚焦,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张绝美的脸泛着绯色,狐狸眼,配着她尖尖的下巴,像只饿久了的小白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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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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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秦珏歌吸了吸鼻尖,柔弱无骨的往凌緢身上挨,汲取着她的体温,像是深夜里寻求落单书生的妖精,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满是精明与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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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緢突然停下来的动作,将她至于一个不上不下的境地,有些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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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篝火盆里,木炭烧的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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