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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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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被单凌乱着，明明到了该就寝的时间，可床榻上面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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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的一角，摆放着书架，上面有不少书籍，伏案边人影交叠，像是上京赶考的门生，为了谋求个好官职，正在挑灯夜读，辛勤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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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还出这么多汗啊。”凌緢不惯着她，眯着眼看着她额头上细腻的汗珠，烛火给她周身裹了一层蜜色，像是糖葫芦外层的糖衣，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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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酸酸甜甜，令人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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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秦珏歌拧了一把凌緢胳膊上的肉，紧实有弹性。又觉得不解气，咬住她的肩膀，在上面落下属于她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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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凌緢倒吸了口气，一股刺痛感席卷而来，秦珏歌当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先是主动凑上来卖乖讨要吃食，见主人家不给，就亮出爪子和獠牙，撕下伪装，开始明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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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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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换我来吧。”秦珏歌指腹摩挲着被她咬过的肩膀，上面发红，留下了明显的牙印，狐狸眼尾上扬，带着几分挑衅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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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歌的指腹柔软细腻，一看就是从小被娇养在闺中的大小姐，没做过什么粗活，冰清玉骨说的*就是秦珏歌这样的娇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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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里透着该被人好生伺候的骄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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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狐狸眼轻挑上扬时，漫不经心的语调。像是波动的琴弦，勾的凌緢心思乱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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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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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该生气的，然后身体力行的告诉秦珏歌，她说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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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凌緢今天偏生几分稳重感，特别是听到秦珏歌先隐忍又观察然后一击命中的理论，觉得一点点恢复记忆的秦珏歌，满腹算计与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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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之前表现得那般纯良柔弱，清冷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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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想要就要直接表达，不要绕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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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不行，娘子应该最清楚才是。”凌緢眨了眨刀眼，唇角勾起一丝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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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换做其他时候看到，都会让秦珏歌觉得温暖明媚，可偏生是这时，她觉察出这人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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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緢旁敲侧击的问她经验，她说在话本子上学的，像是踩到了凌緢的尾巴，这人就像只发疯的小野狗，把她从床榻上抱到了伏案上，现在，还将她吊在云端，不给她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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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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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哪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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