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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上了明辉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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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过了很长时间，这里依旧如她所想的一般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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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只克制的落下一个很浅很轻的吻，在明辉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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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问我，我一直是爱你的。”既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开展的坦诚布公的谈话，北望就没想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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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确差一次公平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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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的头脑开始发热，呼吸和北望交缠在一起，她想，北望真的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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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和她在一起，还要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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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明辉的舌尖下意识的舔了下唇，覆上了一层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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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于一个和这里截然不同的世界。我在那个世界有亲人，有朋友，有许许多多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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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北望抛弃所有的牵绊，毫无顾虑的留下，北望很难做到。即使天平的另一端是明辉。即使明辉一人就可以匹敌她在现代所有牵绊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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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的话让明辉的心像死了一万遍一样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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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怎么说，她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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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她，就不该让她为难，可爱她，也不想和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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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相爱的，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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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在一起，这样的字眼忽然扎在了北望的心中，很突然的，她的眼泪像崩溃的河流一样不受控制的涌出，挺直的脊背也随之抽动，额头倚在明辉的胸口，心口处爆发的疼痛然她难以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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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焚身时没这么痛，打断骨头时没这么痛，一切由外力造成的伤口都不及此刻般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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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就要在一起吗？相爱就能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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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问题，北望回答不了自己，明辉更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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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只能将人拥进自己怀中，怀中的气息、温度，都证明了北望就在自己身边，可她还是觉得心中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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