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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般攥紧自己的衣角，连呼吸都放得无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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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了死罪等待宣判的囚犯，大概就是这样的心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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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声音颤抖出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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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现在吗？”北望逃避似的闭上了眼睛，“你明明知道的，我们没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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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有设想过，恢复记忆后的北望会说什么，会惊讶吗，会骂自己吗，亦或是更大胆些，她会拥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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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以上都没有，北望只是很平静的说了“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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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可能”这四个字她从系统口中听过太多遍了，听得多了都不觉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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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北望口中说出，明辉才恍然意识到，阻止她们在一起的，不止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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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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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北望，你明明比谁都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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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动的茶水渐渐消散了热气，苦涩也悄然蔓延开浸透整间茶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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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坐，久久不能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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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将时间拉回，如果让明辉知道，坦白一切换来的仍是“没有可能”，那她绝对会选择更加极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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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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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戏码，又要再来一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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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的一句话将明辉藏于心中的阴暗的想法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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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没有，我没有想过…”明辉慌忙起身，茶水都被推倒在桌。她无措的看着北望，拼命解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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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明辉的确是想了，甚至已经付诸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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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望踏进这间茶室开始，北望就已经出不去了，不止是身体，更是对灵魂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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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将倒下的茶杯扶起，问：“那你现在想要什么呢，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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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在一起。”明辉毫不犹豫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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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再一次的沉默了，或许是不想再将那四个字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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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不依不饶，她起身，走到北望的身侧，掐着她的肩膀，逼着北望直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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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你看我，我不管其他，我问你，你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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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怎么可能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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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爱，怎么解释一次次的重生，如果没有爱，又怎么能撑过那段枯寂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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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没有用言语回答，她望着明辉湿漉漉的双眼，记忆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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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点想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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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北望很冒昧的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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