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意给你带了这些。”桑鱼重新俯下身,把那些草穗伸到那物面前:“那只兔儿最爱吃这个了,你想吃吗?”
桑鱼这些天都在担心这活物,思来想去,发现竟从未见过贺安知给这活物喂过一星半点的饭食。
生怕贺安知没有照顾好这活物,因而桑鱼今夜过来时,便特意把那兔子的口粮给顺了过来。
夜深露重之时,那柱头上一时热,一时凉,两厢交错,却是让那硕物顶上的小孔翕动得越发厉害,挺翘的柱身更是在她面前前后点了点,似是在应声。
那圆孔张张合合,硕大的茎身弹动着,却并没有咬上来。
只刚一动作,就似乎听到一声闷哼,那硕物更是在她面前重重弹了一下,竟将那草叶子甩了出来。
贺安知本是装睡,她这一戳,却只感觉一道尖锐的刺麻从身下蹿上来,瞬间击在尾椎骨上。
桑鱼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贺安知的异状,只以为是那活物太激动了,便是用手将那不停弹动的茎身握住,还小声哄道:“小点动静,别把安哥儿吵醒了。”
方才那股刺麻在被她握住之后,便化成了一股酥软极致的快意,几乎让他想要化在她手心里。
那只娇嫩的小手软得仿佛没有骨头,握着他肿胀不堪的性器,上下温柔的抚弄,她靠得他那样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不停的扑在他的性器上,似有根羽毛在他最敏感的部位来回撩拨。
“别动,我喂你吃啊…”桑鱼紧攥着那硕物不停弹动的身躯,却是将手里那根草穗对着那颗圆孔再次插了进去。
此刻被她诋毁的贺安知却是又痛又爽。
然而,她握住他的茎身的手又是那样的软滑温热,将他难耐至极的痛意转化为欲壑难填的快感。
顿感十足的桑鱼对这一切却是无知无觉,她拿着那草穗在那小孔里戳了几下之后,却见那颗小孔立刻便剧烈翕动起来。
那根草穗越深越深,那东西也在她手里越胀越大,通身胀得通红,茎身上盘踞的筋络更是一根根狰狞凸起,几乎就要炸开。
蹿上来的酸疼感越发强烈,他抓着床板,强制忍耐。
“你不要动得那么厉害,一会儿把贺安知吵醒了,我们就完了。“她生怕贺安知会醒,忙把手里那根伸进去半截的草穗全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