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贺安知不说要藏私,桑鱼还没有那么想要那物。
当天夜里风朗月清的,桑鱼还当真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一边往外走,嘴上还不停嘟囔着,气鼓鼓的走到贺安知卧房前,一推门,发现他居然还锁着。
她再怎么说也是他小娘,不就是个活物,怎么就不能给她也一起玩?
她光着脚往屋外走去,直走到院子里,绕着贺安知的卧房转了一圈,还真让她发现一扇打开的窗子,还是他书桌前的那扇。
她攀着窗棱,呼哧呼哧费了许多劲,才爬到了窗台上。
一路摸到床边,她蹲在地上盯着沉睡的贺安知瞧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要醒的迹象,才撅着屁股爬上床。
那东西比起昨日却是精神了许多,刚被她戳到身子便跳了跳,仿佛早就在等她。
那东西在衣料下轻轻动了下身子,仿若是在安慰,桑鱼顿时觉得它好乖,忍不住抬手隔着衣料摸兔子般的在那东西身上轻轻抚了抚:“你怎么这么乖啊?”
桑鱼见状忙将贺安知的裤子解开,裤头刚往下扒,那硬邦邦的硕大身躯便从里头弹了出来,热气腾腾的,几乎要拍到她脸上。
桑鱼揉着那硕物圆圆的大脑袋,鼻尖凑上去,在它硬楞般的冠头上蹭了蹭,小声问:“你也很想我对不对?”
见它这般模样,桑鱼越发怜爱,她揉了它好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呀”了一声。
男人躺在枕上,双目紧闭,只是呼吸似乎比平常急促了些。
那东西张合着小嘴,自是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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