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安知连续好几日都是早出晚归。
她也不知那只活物如今是个怎么情状,但看他这般忙碌,她猜是不太好。
然而饶是如此,桑鱼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夜里不睡过去。
屋里的灯已经灭了,这会儿屋外狂风大作,雷声阵阵,夜色浓稠,她辨不清时辰,更不知道贺安知有没有回来。
她抱着那只兔儿坐起身,对着黑洞洞的屋外唤了一声:“安哥儿?”
桑鱼唤了几声,没等到回应,心中不免忐忑。
一想到这种可能,她心中发急,慌忙从床上爬下来,就着屋外掠过的闪光往门外走。
他原来已经回来了。
床上的男人却是双眼紧闭,一动不动。
屋里昏暗的光线让她看不清男人的脸色,只想着他或者是睡得太熟了。
桑鱼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就生出了个主意。
这般一想,她便将怀里那只兔子往旁边一丢,撅着屁股就悄悄爬上了床。
隔着衣物,依旧能看到那处微微的隆起。
可是那东西被她戳过之后,却只是微微动了一下,动静却比以往小上许多。
这东西都这样不好了,怎么贺安知还把它闷在裤子里?
因着上回贺安知突然醒来的阴影,她这回边解,还边做贼似的不时抬眼去看他。
窗外雷声依旧,那声音传到桑鱼耳朵里,却全然被她的心跳声掩盖住了。
男人紧实平坦的小腹一点点从裤子里露出来,同时而出的,还有一股滚烫的热意,那温度仿佛是烧到桑鱼脸上,烫得她眼睛都有点发热。
浓黑蜷曲的毛发逐渐露了出来,同时露出的还有一颗硕大光滑的大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