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话音方落,却见秦时夜变了脸se,语气一沉:「不可!」
他咬牙,「在下能跟姑娘保证,绝不动你和镇上的人一根头发。」
她的语调平和从容,态度却是没有商量余地的坚定。
祝芊然毫无退意,居高临下、不避不闪地与他眼神交锋,压根不惧他释放出来的威压。
最终,秦时夜无声冷笑了下,率先别开了眼。
瞧他吃瘪,祝芊然绷紧的神经松了,心里那团郁气也散了,双手往腰间一叉,笑逐颜开。
。」
她担心他动作过大又拉扯到伤口,结果他看她犹豫,连应有的礼节也不顾了,一把夺过她手上的瓶瓶罐罐,随便拔开一个瓷瓶的木塞,探指挖了团膏药就要往身上抹。
肌肤相触的瞬间,秦时夜猛地一滞,下一刻就将手ch0u了出来。
她边指示他上药的顺序边想,他是不是很抗拒他人的触碰?是对肢t接触感到厌恶吗?
祝芊然细致地为他包紮好伤处,在收手的时候瞄了他一眼,只见那张混在人堆里就找不着的平凡面庞上,神se是显而易见的僵y。
一楼柜台案上便摆着秦时夜亟yu取回的东西。
移步下楼的同时,她也并未从短匕上挪开眼。
她走到柜台後,双手捧起短匕,翻过面来,握柄末端的「无生」二字映入眸底。
郑小六对江湖知之甚少,发现这匕首并转交给她时,没察觉有什麽不对,但她当时一见到这种武器,心里便知,那位重伤的公子,约莫不是什麽寻常的江湖人士。
作为一名江湖客,秦时夜身上又是短匕又是暗器,绝不是走正经路子的人。
「无生……刃下无生,是吗?」
也罢,不管他是什麽人都不重要,他只是远方的一个过客而已。
光y似水,转眼十多日过去,远方客栈里的两人算是相安无事。
这日晨起,祝芊然绾好发,推开窗往外看了看。
前一阵连日大雪,半刻不止,如今外头的雪已积到近她半身高了。现下瞧空中积云散了部分,露出一角yan光,大概一时不会再下,她得趁这时候出客栈去扫扫门前的雪。
她一般都住在客栈一楼唯一的一个房间,它位於最边角的位置,门口的正对面就是通往二楼的阶梯,左侧通往後厨和後门,右侧往前是桌椅板凳,供客官打尖,再前面便是柜台和正门。
祝芊然脚步一顿,有些诧异。
秦时夜练武多年,身t锻链得格外强健,复原速度也是超乎常人的快,一开始几乎要命的严重伤口,至今已大半结了痂,一些内伤也在汤药的作用下逐渐恢复。虽然还是不能动武,但一般日常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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