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夜是被0醒的。
然而多年下来,他早已习惯受伤、习惯痛楚。他不习惯的,是将他的意识从混沌中彻底打捞出来的,那阵若有似无的柔软触碰。
正矮身检查他的伤处是否化脓的祝芊然有所察觉,一偏头,便对上他的目光。
说着,手还无意识地搁在他jg赤的小腹上,熨得那面皮r0u暖融融的。
祝芊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吓了一跳,为防伤口裂开,瞬间抬掌按住他肩膀,「你还不能乱动!」
砰一声,他重重摔回床上。
困惑之际,倒是把放他身上的手拿开了。
「在找什麽?那把匕首?」
经他方才那一番折腾,原已出现癒合倾向的伤口又有些开绽。祝芊然坐到床榻边,从袖中取出一方乾净的巾帕,低着头替他拭去渗出的血丝。
「什麽?」祝芊然没听清,习惯x地r0u了r0u右耳,将左脸偏向秦时夜的方向。
「公子原来还记得啊。但严格来说,小nv子并非掌柜,而是这家客栈的老板娘。」
「这是在客栈厢房内?」
血很快止住了,祝芊然仔细地把染血的方帕叠好,重新收入袖内,「我已请大夫来瞧过你的伤了,暂且没有大碍,不过需得静养半月,定时换药服药,不得动武。」
祝芊然瞥他一眼,却未在他眸中见到多少谢意,更多的,是冰冷的防备。
其实祝芊然对此完全能理解,防人之心不可无,长年身在龙蛇混杂的江湖更应如此,若对谁都毫无戒心,迟早会枉送x命。
秦时夜整整昏迷了三日,这三日也是危险期,倘若伤口因照料不周感染,恐怕就真的回天乏术了。远方客栈里只有祝芊然一人,她是衣不解带地在看顾他,好不容易从阎王爷手里争回他一条命,身心俱疲的同时,还得在他醒来後面对他的怀疑,怎麽说都让人有点心灰。
祝芊然挑了挑眉。
「公子是江湖中人?」
祝芊然悠然起身,从一旁矮柜中择出几瓶子药,嗓音平静:「小nv子冒昧,请问公子名讳?何门何派出身?师从何人?」
她轻笑一声:「无门无师,秦公子这般,可不大像正道人士啊。」
祝芊然揣着药瓶重新坐回去,却未立即爲他上药,而是一敛袍袖,肃正了神se。
时值隅中,近午,外头落着小雪,日照不盛亦不衰。房里窗扇向外开了一半,淡金的暖光镀亮了她大半张白皙秀致的脸蛋,映得那双眼睛琉璃珠似的盈澈。
他有一瞬的晃神。
她心中有郁气,这话便说得过於直白了些,秦时夜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紧抿着的唇松了点儿,点头道:「在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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