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克公司的王总!”
滕艳兰的瞳孔骤然收缩,“金泰克?不是泰克公司才对吗?”
“哈哈哈,”阿义大笑起来,“拜托,不要那么天真好吗,泰克公司?那可是上市企业,我们是卖假药的耶!”
王总笑道:“义哥,此言差矣,是仿制药!”
“对对对,仿制药,仿制药!”阿义笑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李睿和滕艳兰都摸不着头脑。滕艳兰笑道:“义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听不明白……”
阿义笑道:“你不是想要货吗,反正都是假药,什么牌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是……”滕艳兰还想再说什么,阿义却打断道:“你有渠道,我有货源,咱们合作,天衣无缝!”
“义哥,我想您……”
阿义面色一沉,“老板娘,不要给脸不要脸啊!”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李睿的声音,“阿义是想单干,他手里没有‘泰克’公司的货源!不要拒绝,先稳住他!”
包厢内的水晶吊灯突然调暗,阿义打了个响指,王总立即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老板娘,看看这个。”王总神秘兮兮地打开盒子,露出三颗蜡封的金色药丸,“正宗的‘同仁堂’安宫牛黄丸,现在市面上炒到三万一颗还断货。”
滕艳兰接过药丸,指尖触到蜡壳上细微的凹凸——那是刻意模仿的防伪纹路。她故作惊讶:“这么贵重的东西……”
“假的!”阿义突然拍桌大笑,金牙反射着诡异的光,“成本不到三十块!”他凑近滕艳兰,酒气混着口臭喷在她脸上,“最近流感爆发,医院都抢疯了。我们往三四线城市药房铺货,专骗那些舍不得吃、留着救命的老人家。”
王总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明的光:“主要成分是面粉掺大黄,加点薄荷脑提神。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他忽然压低声音,“最妙的是——等病人发现无效时,早错过最佳治疗期了,谁还会怀疑是药的问题?”
滕艳兰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但很快恢复平稳。
“利润怎么分?”她强迫自己露出贪婪的笑容。
阿义伸出三根手指:“你负责沪市夜场渠道,抽三成。”他忽然拽过她的手腕,“不过今晚……”粗糙的拇指摩挲着她的脉搏,“得先验验货。”
王总会意地倒来一杯白酒,阿义捏起一颗“安宫牛黄丸“溶进酒里,褐色颗粒在液体中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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