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去?”滕艳兰反问道。
李睿的手指收紧了几分,“你就不担心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当然知道,”滕艳兰抽回手,从旗袍前襟掏出那袋药丸,“‘金樽’是黑虎帮的老巢,三层以下做正经生意,四层往上……”她将药丸扔在桌上,“全是见不得光的勾当。”
窗外阳光正好,照得那袋蓝色药丸晶莹剔透。
“你不觉得太轻松了吗?”他声音压得极低,“这药这么轻易就能卖给我们?”
滕艳兰突然解开旗袍最上面的盘扣,从贴身暗袋取出一枚微型耳机:“沪市警方已经布控三个月了。”她将耳机塞进李睿耳朵,“今晚八点,会有人接应你。”
微凉的指尖擦过耳廓,李睿呼吸一滞。耳机里传来清晰的电流声,接着是张局长的声音:“李睿,听好……”
情报简短而精确。李睿摘下耳机时,发现滕艳兰已经换了一副表情——她对着化妆镜补口红,眼神锐利如刀。
“看什么?”她从镜子里瞥他,“没见过女人化妆?”
李睿走到她身后,突然伸手按住她肩膀:“你可以拒绝。”
镜中,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交锋。滕艳兰“啪”地合上口红:“三年前老吴牺牲前,也收到过这种蓝色药丸。”她转身直视李睿,“他是我师父。”
阳光忽然被云层遮住,休息室陷入昏暗。李睿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突然有点心疼。
“八点,”他最终妥协,“我会在对面楼顶监视里面的一举一动。”
滕艳兰笑了,红唇在昏暗光线下像朵带刺的玫瑰,她将一把车钥匙拍在他掌心,“放心吧,就那帮小流氓,还奈何不了我。”
窗外,午后的沪市车水马龙。谁也不会想到,在这间小小的酒吧里,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当晚七点五十分,滕艳兰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金樽”会所。猩红的裙摆开衩至大腿,露出绑在腿侧的微型录音器。
阿义在VIP包厢等她,金牙在霓虹灯下闪着贪婪的光:“老板娘果然守信用。”
滕艳兰接过递来的酒杯,余光扫过角落的监控摄像头——那里,李睿应该已经就位。
“药呢?”她晃着酒杯,笑得风情万种,“我可是很期待和义哥……做大生意。”
阿义大笑,拍了拍手。包厢暗门滑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介绍一下,”阿义的声音充满得意,“这位就是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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