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苦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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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本人的心理防线，是通过漫长岁月中的成功、满足逐渐建立，并在与痛苦的对抗之中不断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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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性吞下武祖向山一生的苦痛，却又缺乏与之对应的成就感，就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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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忆之中获得的成就感会被淡化，而“过去”与“现在”的对比会成为新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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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可怜的玩意在希望否定自己是向山，依此来获得心灵上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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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脑还没来得及建立一种机制，来对抗来自于记忆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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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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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武功毫无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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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六龙教主向山的理论，人类的人格、能力、知识、经历都是相对独立又相互影响的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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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这项技术，就是在探索“能力”的模块吧。六龙教想要获得向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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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向山这个开创者的能力。而“人格”原本就是他们不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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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保留这个人格，恐怕就是因为他们还没法完整剥离“人格”与“能力”。技术尚且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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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内摄取大量向山记忆，就是这个结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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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特定的、反应向山成功的片段，而是完整的、足以形成人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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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众多武神，恐怕也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成为武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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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摄取记忆”，是分散在一个更长的时间上的，他们在缺乏成就感的基础上，持续性对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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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痛苦本身就是他们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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