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青焰葫芦（2）

口。让她的眼眶越来越湿红，唇瓣近乎咬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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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蓝玉的声音陡然拔高，声音冷得像冰凌砸在冰面上：与其在这废话，不如想想怎么让那破葫芦自己'安分'点——别逼得大哥亲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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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与长老们的议论声低了下去，内室的门被蓝玉从里带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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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望着那扇门，指尖的伤药瓷瓶几乎要被捏碎红蕖却觉得那些话像冰锥，扎得心口一阵阵的发紧。她知道，蓝玉那些话不是说给长老听的，是说给她这个躲在廊柱后的人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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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摸着腰间的碧焰葫芦，忽然觉得这葫芦比往日沉了许多。辞凤阙的温柔低语似乎还在耳边缠绵，暖得让人心头发颤，可神医那句除了毁葫芦再无他法，却像根冰刺，扎在那片暖意里，又疼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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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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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焰葫芦在腰间发烫，符文闪烁的频率，红蕖低头看着这只陪了她十几年的葫芦，想起师父塞给她时说“你一出生它便陪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好好对它，它会护你一生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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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想起无数个寒夜，是葫芦的清灵之气暖了她的手。可现在，这“周全”却成了刺向辞凤阙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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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他咳血时染紫的衣襟，想起他清明琉璃似的眸子压抑的疼痛，想起他望着裂纹时，眸子里比煞雾更浓的痛惜。还有他虚弱苍白的神色，那些画面缠在一起，像神蛋上的裂纹，一点点爬满她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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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的声音在心口处回响，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却字字都在说：辞凤阙为了她，在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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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蕖深吸一口气，指尖从廊柱上移开，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她摸了摸葫芦上的符文，那里还留着她的体温，可这温度此刻却让她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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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了。”她对着葫芦轻声说，声音轻得发颤，一滴泪砸在那烫热的葫芦上，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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