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考虑一下,刚好我这段时间在做归队前训练,时间比较宽裕,你想修改身份了,就跟我说,我去帮你办。”
对上他炽热坦荡的关心,沈愿心里一暖,“谢谢你,能拥有你和秦舒两个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朋友。
余渡背脊僵了一瞬,旋即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客气啥,去客厅等着,我给你熬鱼汤。”
“嗯。”沈愿看了下冰箱,里面没什么菜,“你有没有想吃的,我下去买点菜回来。”
余渡,“都可以。”
沈愿下楼到超市买了几样余渡爱吃的菜和水果,想到余渡抽烟,刚好路边有烟酒店,她便过马路买了他常抽的那个牌子的烟。
马路对面。
谢宴生斜靠座椅,透过玻璃车窗,看见沈愿从便利店走出来,等红绿灯时,低头凝视手中香烟,似乎在看上面的文字。
他记得她不喜欢烟味。
“余渡上去多久了?”
张特助看了眼腕表,尽量往短了说,“大概一个小时。”
他闭上眼,清晰感受到嫉妒的情绪在胸腔疯狂窜腾,正慢慢啃噬他的理智,试图驱使他现在下车把人带回家,锁在身边。
但只要一想到原歆弥留之际的模样。
所有的冲动都在刹那间被强行遏制。
手里电话响起,他低眉看了眼,接通。
“先生,夫人回来了,请您现在回清园。”章管家的声音。
谢蕴已经很久没回清园了。
谢宴生嗯了声,掐断电话,才惊觉右手不知何时握上了车门把手。
如果没有这通电话,他此时应该已经下车了。
茶室内,檀香袅袅。
谢蕴一袭青色道袍端坐椅上提壶倒水,滚水冲开茶叶的瞬间,清香四溢。
“您突然下山,是为了我和沈愿离婚的事?”谢宴生迈腿走进茶室。
谢蕴将茶盏推到他面前,澄澈的茶汤映出他沉郁的面容,“是为了你。”
谢宴生双手搭在扶手上,仰首望着屋顶雕栏,“我不想离婚。”
谢蕴,“我知道。”
他闭上眼,脑海挥之不去是沈愿和余渡在一起的画面。她信任余渡,依赖余渡,就连原歆生死大事上,余渡也能影响到她。
“离了婚,她会重新遇见一个给她尊重,理解,支持的男人,会得到她想要的那种爱。”他自嘲轻笑,“那样会更衬得我自私,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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