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使,朝廷更是慎之又慎,若无大事轻易不会召唤进京。
“阮爱卿,朕召你入京所为洪河水灾一事,朕听闻,中州下游许多民间百姓对朝廷多有不满,三年前朝廷就已经开通丝绸通商,民间疾苦应当得以缓解,为何如今只是一场水灾,便要引起五万人的邪教叛乱?”
景隆帝一张口便是质问。
朝臣神色顿时各异。
谢宁暗地里挑眉:新帝这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留啊。
阮一鸣倒是不急不慌,跪在地上道:“臣!辜负先帝陛下深恩,这些年统管建雄,兢兢业业自认为与百姓与朝廷,臣都算勉强称职,无生邪教谋反事出蹊跷,原本臣也以为,这是个别百姓被有心人再煽动的结果。”
“和水灾爆发之后,臣第一时间走访受灾州府县城,在健雄辖区内臣并未见到任何邪教端倪。”
“赈灾银两和粮食也在第一时间下发,民心得到妥善安抚,灾民都已妥善安置,原本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大宴惯例,地方州府受灾只要情况不是特别严重,可以先行处理事后上报。
阮玉明一番说辞倒是没有任何毛病。
皇帝也静静盯着他辩解。
阮一鸣继续道:“可半月后小股谋反朝廷的势力从宋州开始蔓延,并且逐渐扩大火速蔓延到受灾的几个州府县城,臣第一时间派兵平叛,而今灾民情况已解,但臣,在前往曹州平乱的时候,在曹州知府茅敬府中搜出与……”
越是事态紧急的时候支支吾吾越招人膈应。
景隆帝不耐道:“搜出了什么与何人的书信?阮卿家直言便是,难道朕的宣政殿还有参与邪教谋反的大臣不成?”
阮一鸣,大声道:“回陛下,是有!”
此话一出大殿安静了一瞬。
所有人心头都是狠跳了下。
就听阮一鸣说:“曹州知府茅敬早年为付老,付大学士的门徒,乃乾元十六年的会试恩科进士,那一年正好是付老担任主考官,臣知晓付老除了陛下与先帝外并未教授过其他学生。”
“茅敬在与付老往来信件中多次提及,邪教反朝廷内容,并且茅敬请教付老均有回答,而且信件中的引导正是无生邪教煽百姓的主要话语!”
阮一鸣此言一出,不亚于在朝堂上扔出一颗惊雷,朝臣们顿时瞠目不敢相信。
景隆帝更是眉心能夹死苍蝇。
付博先为他启蒙恩师,认识的第一个字便是在他的膝盖上,他的恩师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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