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那娇弱身躯横在胸前当做人盾,同时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滚出三尺开外。
妇人凄厉的尖叫声中,短刃贴着她的鬓角划过,削落的青丝打着旋儿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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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擦着耳畔掠过,妇人惊恐地紧闭双眼,尖锐的哭嚎冲破厅堂。她瘫软如泥跌坐在地,浑身筛糠般颤抖。
许久未感疼痛,这才颤巍巍睁开眼睛,只见满地狼藉,酒坛碎裂的残片混着残羹冷炙,篝火在血光中摇曳。妇人肝胆俱裂,连滚带爬朝着后堂逃去,凄厉的哭喊声惊飞了梁间夜枭。
厅内杀机四起,秦会就地翻滚避开致命一击,猩红的醉眼里凶光毕露。他暴喝一声,粗壮的手臂如铁钳般攥住虎皮座椅,青筋暴起间将沉重的座椅高高举起,朝着袭杀而来的汉子狠狠砸去!
檀木座椅撕裂空气,发出呼啸的破空声。
那汉子见一击不中,闪身躲过袭来的座椅,额间青筋暴起,瞥见厅外涌动的黑影,心中暗叫不妙,朝着同伴怒喝:“杀出去!”声如炸雷,手中短刃舞出团团寒光,直逼秦会身侧涌来的喽啰。
电光火石间,另一名汉子早已按捺不住,寒光一闪,怀中短刀出鞘。他如恶狼扑食般,朝着厅内“铁臂熊”万俟大年猛冲而去。
万俟大年虎目圆睁,暴喝一声,粗壮如牛腿的手臂猛地一抬,沉重的檀木桌案竟被他单手举起,“轰隆”一声,桌案如盾牌般横在身前。碗碟碎裂声中,桌案与短刀相撞,火星四溅。
刹那间,草厅内喊杀声四起。酒坛被踢翻,篝火熄灭,浓烟弥漫。
秦会身旁的喽啰们蜂拥而上,将两名杀手团团围住。
两个汉子背靠背而立,手中短刃舞得密不透风,寒光在黑暗中闪烁,却难敌如潮水般涌来的喽啰,情势愈发危急。
草厅内酒气混着血腥翻涌,秦会抄起断裂的檀木桌腿,疤瘌遍布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与万俟大年、张大能呈三角站位,手中桌椅残骸支棱着尖锐木刺,如三头择人而噬的凶兽。
摇曳的火光下,秦会将桌腿重重杵在地上,震得青砖缝隙里的残酒迸溅:“哪个狗娘养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你们到底是盐山的鼠辈,还是官府派来的走狗?”声如闷雷,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草厅内,两道身影如鬼魅般腾挪,二人背靠背结成战阵,短刀寒光划破夜空,噗嗤声中接连捅翻三五个喽啰。
秦会暴喝如雷的质问,在利刃破空声里碎成齑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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