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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的课表正着背倒着背背得滚瓜烂熟，随便抽出一学期单双周无论周几的课程她都能从早到晚流畅地说出来，连线上选修课也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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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勇敢地迈出第一步，就从陪学姐一起上课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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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自下定决心后，郁九寒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同一条街的酒吧。比起清吧，这里的气氛更吵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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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郁闷没有消散，此刻郁九寒只想醉一把。醉过后清醒，她就只是那个二十岁的郁九寒，只不过提前知道了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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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管闲事的酒保提醒她饮酒适量，郁九寒一杯杯灌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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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到昏昏沉沉的时候她突然想到，现在可没有跟在身后随时保障她安全的保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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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没法完全适应五年前的习惯，自己回去的话好麻烦。郁九寒划拉着手机，准备叫个车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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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还记得公寓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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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居然在这里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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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晕乎乎听到这句话时，郁九寒还以为自己已经醉倒在吧台上陷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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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如何解释眼前这幅比梦还虚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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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笑盈盈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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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她说，“刚才我在‘此间’弹吉他时，你一直在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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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向芷换了一身打扮，正是几年后观众们熟悉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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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认真地打理好了，无袖黑T换成了白色高领针织衫，衣服的下摆松松地扎进腰带。在吵闹得要命的酒吧里，这身打扮让向芷看起来既没有那么反叛嚣张，也不至于过分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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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陪你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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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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