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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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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这句话，差点咬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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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的笑意更浓：“这样啊。我也是一个人，我们正好可以搭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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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的！”郁九寒打了个激灵，“我，我请你，请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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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摇了摇头：“光喝酒有什么意思啊，来玩点游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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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对酒吧夜场的规则十分熟悉，随便一吆喝就能凑起一桌人来。加入进来的人似乎有认识向芷的，都露出暧昧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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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喝酒，放开肚子喝也不过喝上几杯就觉得头晕眼花该歇着了。一群人喝，起哄加上热闹，喝到醉了都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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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郁九寒虽然有些昏沉，但意识还算清醒，至少知道叫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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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被一来二去地灌了几杯，她连自己姓什么都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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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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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人堆里，向芷突然压低了声音问郁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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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嘈杂的酒吧都安静了三分，郁九寒瞪着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对，喜欢，非常喜欢。特别特别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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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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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喝醉了，特别特别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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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无条件附和学姐说的每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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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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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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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芷笑出了声：“连去哪都不问问吗，如果我是坏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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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坏人？”郁九寒像是在咀嚼坏人这个词的含义是什么，“坏人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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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都没关系，那种把你切碎零卖的坏人也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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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牢牢地盯着她：“可以，可以的，特别特别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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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醉得不轻啊。”向芷扶起郁九寒，两人一起走出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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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吧旁边昏暗的小巷子里，郁九寒扶着墙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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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步外就是车来车往明亮的街道，脚下的巷子却十分肮脏。狭窄的巷子被三个大号垃圾箱塞满，溢出的垃圾被随意丢弃在地上。墙壁上接着餐馆后厨的油烟机管道，淋了一整墙散发着泔水味的黑色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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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觉得很恶心，胃里恶心，周围的环境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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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却没有丝毫的嫌弃，等她吐完后，向芷给她递了一瓶水：“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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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九寒灌了一大口水，也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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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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