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红抱着基近崩溃的庄梦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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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蝶双眼充血:“妈,如果不是我说要帮她纠正舞蹈动作,也许方涞那天就不会出现在舞蹈室。是我,是我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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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捶打着那只已经缺失小腿缠绕着纱布的大腿,白色纱布立马晕开红色的鲜血。林红哭着制止她,“你干什么!你别怪自己,算妈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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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两人的动静太大,护士走进来撞见这一幕,跟着一起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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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这个样子,你告诉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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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的时候,有个护士这样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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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以现在的身份活不下去了,不如试试以你学生的意志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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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零八年中最热的一个夏末,太阳从方格玻璃中穿过,打在病床上,打在地面,窗外的光和地面折射的光一样刺眼,如同现今寒冬里的飞扬白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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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蝶打了喷嚏,从惺忪睡意中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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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不过是又让她在梦里经历了一遍所经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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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推着轮椅又进了屋,使着另一只脚的劲儿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熟练的装上了自己的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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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出趟门儿。”庄梦蝶叫了一声,里屋没人回应,她批上了外衣,又念着,“看来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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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蝶围上了一根红色围巾,拉好棉服拉链,最后拿了钥匙合上门,出去那一刻身躯瞬间匿于寒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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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让她改变想法的护士成为了她的知心朋友,今天和她见面是对方找到了她想要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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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梦蝶坐在一个平房饭店里,点了几个小菜,没等多久,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从店门口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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