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被他按得和坚硬的桌面撞击,一霎时的疼痛让她面部扭曲,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沾湿了她的头发,黏糊糊的头发糊在脸上,看起来就像个难堪的流浪汉。
钝酒瓶口刮过她柔软脆弱的穴肉壁,又疼又麻,好不容易分泌出爱液,又被瓶子里的酒冲刷干净。
此刻她也顾不上有没有别人在看,一股脑地就想着求袁承璋放过自己。
袁承璋按住酒瓶的底部,朝被撑得大的逼口使劲一按,瓶口直抵刘知溪的宫口,半个瓶身都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一丝血迹缓缓地从瓶身和逼口连接处流了出来。
袁承璋则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缓慢地放下了手。
她现在就像个破烂残缺的娃娃,两腿间还被残忍着插着一瓶酒瓶。
看得袁承璋眼眸微暗,他盯着女人腿上流下的鲜红的一条痕迹,心里很痒。
他还想再过分些。
而坐在对面的螳螂瞥见袁承璋怪异的神色,心里发凉,此时此刻裸露的女人和嫩逼已成为不了勾起他性趣的玩意儿。
感受到对面的一道目光,袁承璋好不避嫌地抬起头,正大光明地四目相对,沉默须臾,他冲他勾了勾唇,说:“怎么?你也有兴趣想一起参加?那就过来啊。”
螳螂只觉大事不太妙,怎么还敢就在这儿掺合一脚,他强颜欢笑摆手:“二爷既然喜欢这女人,螳螂我是一点都不敢碰。您有要事要忙,我就不打扰了。事情我们下次见面了再说……”
简介和标题已标避雷,一口气发出来也是为了交代清尺度,接受不了的可以退出了。
我知道写这样的文少不了争议,关于厌男厌女的问题我直接回答了,比起这些作者比较厌世,想炸了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