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下手也毫不留情,被拍掉的手背上没一会儿就浮现了红色的印子。
刘知溪被他威胁道害怕,收回手,默默放在身下,拼命摇头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不敢…只是…有点疼,爷,求求你,轻点…”
带着嘲讽的意味。
他面不改色的,边说埋在刘知溪嫩逼的手也不老实的挖扣,他双指顶着她的肉壁粗暴地转一圈后,又狠狠地模拟性交那番抽插。
贴在逼上的手背则会跟着他的动作狠狠地碾过敏感的阴蒂。
男人一听到她叫唤,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立马抽出手指,用沾满她骚逼味和淫水的大手狠狠甩在她发痒的逼上。
除了痛,她还隐隐地感到了爽快,原本被抽插得湿淋淋的小穴此刻更加渴望得到一个粗大硬物的塞入,最好按住她的脖子,将她上半身紧密地压在桌子上,逼迫她抬起丰满的臀部,露出骚穴。
此时此刻的她好似是被唤醒的被主人标记过、
用再粗鄙的话来说,就是一只一见到主人就想着屁股、露逼等操的母狗。
白嫩光亮的肉臀显得更加淫荡了起来。
尽管看不到女人身下的场景,但单单女人娇媚的叫声和两人淫荡热情的互动就勾得对面的螳螂心痒痒的,奈何袁承璋前头的话把他吓得半萎,不然早就提着鸡上前捅进这婊子的嘴里了。
现在明面上挑明了他背地做的事,指不定他来这一趟为的就是算算账的。
他扯出强硬的笑,“二爷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螳螂笑脸立马垮了下来,他钳口结舌,还一会儿才开口,“二爷,我直话直说,你的货我是真的一丁点都没碰着。我也没这个胆啊。再说了,我要真有这本事,今日就不会叫你来说事了。”
他没急着接下句,抬手拿起了放在旁边的酒,他拎起酒瓶,轻轻摇晃了几下。
他无动于衷,而是拿起装满酒的瓶子蛮狠地塞进了她小小的穴口之中。
“不要!啊!二爷!好…好难受!”只一下,那瓶子里的酒便灌满了她的阴道,就连她的小腹也鼓胀了起来。
原本灌进阴道里的酒被他瓶子一挤,瞬间从逼口溢出,白酒将她的内裤和裙子浸湿,又被她剧烈拒绝的动作而顺着她曼妙趴伏的身子缓缓流下,冰冷的液体滑过她鼓胀的小腹,蔓延至她剧烈起伏的胸脯。
“不…不…肚子好涨…二爷,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会坏掉的…”刘知溪无助求饶。
哪知身后的袁承璋压根就没想着放过他,他猛地站起身,空闲的手直直擒住她的后颈,“砰——”地一声,他好不怜惜地将她的脸和脖子死死按在桌子上。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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