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玄蛊秘坛”四个斑驳的大字,笔画间还能看出当年朱砂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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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特的是崖顶的戏台,红木柱子上缠着褪色的红绸,红绸上绣着的火焰图腾已经模糊,台口悬挂的铜铃在风中叮当作响,与山下传来的铁甲碰撞声形成诡异的呼应,像是一曲悲怆的合奏。
“那是我们修炼滇剧战魂的地方。”赤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声音里带着怀念,“每月十五,全门弟子都会在台上唱《祭仙》,用戏文里的正气淬炼蛊灵。可江湖人说我们在搞邪术祭祀,说那些铜铃是用来拘魂的……”
话音未落,一阵密集的箭雨突然从对面山头射来。
左九叶猛地将赤焰按在岩石后,玄铁矿靴在地上划出深深的辙痕,碎石飞溅到脸上,生疼。
箭矢擦着耳畔飞过,钉在崖壁上发出“簌簌”的颤音,箭杆上绑着的布条写着“诛杀魔教,替天行道”,墨迹鲜红得刺眼,像是用鲜血写就。
他探出头望去,只见鹰嘴崖上插着大乾的玄色军旗,旗下立着个身披银甲的身影。
那人身高七尺,面如冠玉,正是化作兮鸿霸模样的刘千。
他手里握着柄长枪,枪尖直指端公门山门,正对着身边的副将说着什么,副将连连点头,转身下去传令,很快就看到投石机的绞盘开始转动,石弹上裹着浸油的麻布,在阳光下闪着油腻的光,显然是要火攻。
“回来的还不算晚!”赤焰看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渗出血珠,“我们救过豫南的水灾,用蛊虫清理过瘟疫的尸体,可他们只记得那些被诬陷的罪名。就因为我们修炼的是滇剧战魂,用的是别人看不懂的蛊术,就活该被当成魔教?”
左九叶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他必须想办法让刘千停手,但又不能暴露刘千假扮永安王世子的秘密,这其中的分寸,得拿捏得恰到好处。
夜幕降临时,他们沿着崖壁上的秘道潜入山门。
秘道狭窄潮湿,石壁上渗出的泉水带着淡淡的硫磺味,那是聚蛊池的活水顺着岩层渗透而来。
池底的七彩蛊虫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荧光,像是散落的星辰,照亮了前行的路。
崖壁上的石窟里住着不少老弱弟子,看到赤焰时纷纷跪倒,有个瞎眼的老婆婆摸索着递来个陶碗,碗里盛着浑浊的米汤,米粒沉在碗底,“火莲圣女,您终于回来了,坛主在聚义厅等您,他老人家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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