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徽腕间的沉香手串突然断开,珊瑚珠滚落一地。在众人低头瞬间,他脚尖轻挑,将最关键的那颗踢入神龛底部。
"不必了,陈首长约了下午针灸。"
听到"陈首长"三字,迷彩服们交换了眼色。归还手机时,叶徽敏锐地发现相册里多了个隐藏文件夹——这些人的技术支援远超普通黑帮。
雨幕中的出租车像个移动的囚笼。叶徽用指甲撬开族谱残页,泛黄的宣纸上,父亲熟悉的蝇头小楷记载着惊天之秘:
"民国廿七年冬,嫡系三房携铜雀台图叛逃,追至金陵...下接七星棺..."
残缺处留着焦痕,像是被人用烟头刻意烧毁。叶徽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父亲临终前嘶吼的"铜雀台"三字,原来不是呓语。
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的彩信里,一滩鲜血正沿着他公寓浴室的地漏旋转。镜面上用血写着"七点零三",正是父亲怀表停止的时刻。附言只有四个字:铜雀台见。
雨刮器在车窗上划出半弧,与记忆中父亲咳在族谱上的血渍重叠。叶徽突然想起,那个死去的"特工"咬住银针时,齿间闪过的金光——那是一颗与自己沉香手串上相同的珊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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