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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可以共情，但仍然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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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把自己代入进去，但怎么都觉得冒犯。”慕析觉得自己不是未来安慰南惜，她只在说自己的想法，“可能我现在太开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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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记录里的孩子显然有着严重的心理问题，否则也不会走到自杀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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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惜不说话了，用力地嗅慕析颈间味道。她也不完全确定鼻尖萦绕的那阵苦橘芬芳来自于慕析被遮挡住的腺体、还是自己的内心，但她确定那样清冽镇定的味道能给自己带来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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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也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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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珠会给这间屋子也装上监控吗？参照她过去的行动，似乎她做出什么都在慕析的意料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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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通过监控看到自己和南惜相依偎的模样，会觉得脆弱？还是耽于情爱的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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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能思考出结果。慕析迷迷糊糊间竟然睡着了。手术过程中本就给她打了麻醉，等待南惜到来的时候又一直没合眼，看完那些本子后心情复杂更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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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惜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没过多久感受到背上忽然传来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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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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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慕析的脑袋压到她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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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把鼻梁压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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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惜慢慢从慕析怀里钻出来，对着很大个的慕析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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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得借助慕析本人的努力，叫了两声慕析后对方哼哼唧唧应答，总算配合着迈了两步走到床边，好让南惜在旁边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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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居然没醒，南惜心累地揉着眉心。真不知道是夸奖她乐观好还是骂她胡咧咧好，这种情况这种境遇都能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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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站起来扶着人走了两三步，南惜胸腔里便涌上一阵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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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下来捂着嘴巴很低声地咳，咳完后翻开手心一看发现没有血迹，有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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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珠让仆人送来的毛巾正好派上用场，南惜重新坐回轮椅去洗了手擦干，再回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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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析不管不顾地躺在床上沉睡，南惜揭过一旁叠好的薄毯盖在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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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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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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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危难的关头，既然暂时什么都做不到就先睡一觉再说。参悟到“大不了就死”这个道理后她们好像进入一种全新的境界，正好补齐南惜之前关于“专注当下”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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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惜掰过慕析一只胳膊，很舒适地枕着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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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入睡之前，她最后的举动是对着上方的空气竖起一根中指，为了照顾到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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